”

    姜奋如芒在背，摇头，摇得又快又急，“是我僭越了。”

    盛厉霆侧了侧身，瞄了一眼书房方向，确定那扇门还紧闭着，不可能走漏任何风声之后，他才道，压着声音说着：“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
    姜奋心里腹诽：这逢场作戏也做的太真了。

    盛厉霆再道：“有些秘密要深挖，有些人要深究，只有麻痹了对方，自己才能有机可乘。你，太年轻了。”

    姜奋恍然大悟，“爷的意思是利用？”

    盛厉霆轻哼一声，“你的话太多了，按照我吩咐的事做，别问别看别说，这不是你该掺和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姜奋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盛厉霆从沙发上站起身，一转身，正好对视上苏瑾那比窗外寒雪还冰冷的眼神。

    利用吗？

    她不得不嘲笑一番自己刚刚那自以为是的想法。

    她竟然以为盛厉霆会为了她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去请王堇执教。

    原来无非就是利用！

    盛厉霆有一种感觉像是眼睛里断了睫毛，他不停地眨眼。

    这个丫头不是在书房吗？

    她什么时候出来的？

    苏瑾笑，笑得没心没肺。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不能揭破这层纱，要装傻充愣，否则一旦撕破了这层纸，她可不敢保证自己有命逃出七环山。

    就算逃出去了，她也没命躲开盛家老爷子的天罗地网。

    盛厉霆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，不对，我为什么要心虚，不就是利用吗？她早就知道的事实。

    这丫头怎么偏是这个时候跑出来了？

    她耳朵那么尖，肯定都听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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